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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城镇聚集了成千上万名高手,无论是硬闯还是偷渡,恐怕都不大可行。
不过,要是等到晚上,用传送符还是可以进去的。
想到这里,林天便离开了城门,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了起来。
休息的时候,林天顺便读取了噬魂壶内那个黄师兄的记忆。
原来,这个黄师兄叫作黄士杰,是玄阴宗十三长老徒弟的徒弟的徒弟。
黄士杰的绝大多数记忆对林天没有什么用,但他曾经来过朱城镇,曾经去过朱门,对这里以及朱门的地形不陌生,这一点,就足以让林天感觉到他没有白杀黄士杰了。
而且,在黄士杰的记忆里,林天还知道,朱门的族长朱玉有一个孙子,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但朱玉一家人却对他非常疼爱,宝贝的不得了,几乎有求必应。 超多
还有,那个朱玉的孙子朱贝贝每天夜里都要玩到半夜,有时候甚至整夜不回家
嗯这倒是一个切入点
想到这里,林天的心里开始沉思起来。
这一沉思,便是两个小时。
眼见着夜幕愈深,林天便准备用传送符入城。
入城之前,林天想到,万一有人查起来他还得用黄世杰的身份比较妥当,因为这家伙是朱门请来的人。
从黄士杰的记忆中得知,他的身份证件以及英雄帖什么的,都装在了灵戒之中。
于是,林天便用滴血认主的方法收了黄士杰的灵戒,然后便把他的身份证件和英雄帖都取了出来。
有了这两样东西,在这朱城镇中,应该是可以畅通无阻了。
接下来,林天便用透视术透过城墙,锁定了一个偏僻的位置,然后施展传送符,“倏”的一下便进入了朱城镇之中。
林天出现的位置是一个连灯光都没有的小巷,当然,以朱城镇的人均修炼水平来看,其实,有没有灯光都无所谓。
但幸好,林天出现的时候前后无人,倒也让林天省了不少心思。
出了小巷,便是一条大街。由于朱家考虑到林天近日会来朱城镇的原因,所以一到了晚上,便实行了宵禁。
林天正感觉到奇怪呢,忽然就从对过冒出了两个护卫模样的人来。
“谁过来接受检查”
林天一愣,但旋即便走了过去,他有黄士杰的身份证件和朱门的英雄帖,也不怕别人查。
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林天没等两个护卫开口,便掏出了证件和英雄帖。
两个护卫一看,对方居然是玄阴宗的弟子,而且还有朱门的英雄帖,当即便对着林天行了个礼,“原来是黄师兄,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朱族长下令最近几天实行宵禁,还望黄师兄理解,回到自己的住处休息。”
“嗯,我知道了。”
林天点了点头,接过护卫递回来的证件,然后便向城镇中心走去。
在黄士杰的印象中,朱玉的孙子朱贝贝最常去的一个地方就是朱城夜总会。
朱城夜总会座落在朱城镇的中心,是一个非常繁华的所在,就是不知道实行了宵禁之后,这个夜总会还营不营业。
路上,林天又遇到了两批巡逻的,而这两批巡逻的护卫也和刚才那两个人的态度差不多,毕恭毕敬的劝他回去休息,但并没有干涉他的行动。
没多久,林天便到了朱城镇的中心。
中心地带的确繁华,店铺林立,有如雨后春笋,但遗憾的是,街上并没有一个人影。
就连朱城夜总会的门前也没有一个人。
看来,这朱门的宵禁连自家的店铺也禁了,这样的话,他想要找朱贝贝可就有点难了。
林天知道这地方不能久留,他正要施展透视术查探一下,看看朱贝贝有没有在里面,就听到从夜总会里面传出来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
“妈的,人都禁完了,还怎么玩真他娘的扫兴”
“咳咳,少爷,这宵禁的命运可以族长下的”
“族长下的命令怎么了难道还不许我吐句槽”
“”
紧接着,便有一个十岁的少爷带着四个随从从夜总会中走了出来。
林天看到这小少爷,心中顿时一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人竟然正是他要寻找的朱家的少爷,朱门族长的孙子,朱贝贝。
于是,林天把身形往后一躲,便闪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子。
“只听一个下人问道:“少爷,我们打道回府”
“回府回你妈”
朱贝贝伸手叩了一下这个手下的脑袋,“天这么早,我回去干什么”
“那少爷你去哪”
“我们去”
朱贝贝沉吟了一下,忽地想起一个去处来,“对了,去城西老张家,老张家的女儿上次我要要,老张说还小,现在一个月过去了,也该长大了吧”
“对啊对啊,早该长大了。”
一众手下连连点头,“其实十二岁已经不小了,少爷真是仁慈,居然留到现在”
“走”
朱贝贝一挥手,便带着四个手下大摇大摆的往西面走去。
林天刚想出去跟上,但转念一想,等下要是再遇上巡逻的护卫盘查,可就不好了,肯定会引起朱贝贝那伙人的怀疑。
怎么办
再换个家丁或者护卫的身份那样也不合适,还是
林天想了想,觉得还是用隐身符比较合适。他现在制作的隐身符已经和原来大大不同,至少提升了几个档次,一般要不是特别注意,普通的筑基期修士是看不出来的。
虽然未必瞒得过金丹期的修士的眼睛,但这半夜三更的,哪有金丹期修士出来闲逛就算是有,只要自己隐藏气息,走路不发出风声,对方也不会在意到他的存在。
想到这里,林天便毫不犹豫的开启了一张隐身符,再用无缝天衣隐匿气息,然后便如幽灵一般跟了上去。
朱贝贝带着四个手下,大摇大摆的走了十几分钟,这才来到一处有点像是贫民窟的小区。
这里的建筑都是低矮的平房,面积也不大,一户挨着一户,就像蜂巢似的。
朱贝贝带着手下顺着一个小巷子往南走,约莫走了五十米,便在一户青砖小瓦房跟前停了下来。
“老张,老张”
朱贝贝拍了下门。
里面传出来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谁谁啊”
“我啊,我是朱贝贝。”
朱贝贝嬉皮笑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