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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枪稍微想了一下,然后试着又在这名兄弟右侧胸口点了几下,这下顿时见效了,不但流血速度顿时减小,而且这名兄弟明显感到自己不如刚才一样痛苦了。
“咦,枪哥,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竟然不是那么疼了。你可真是神了。”这名兄弟有些兴奋的说道,只要止住了血,他就能坚持更长的时间。
“不是我神,是你神啊。捡回一条命,侥幸。”赵长枪感叹道。
此时赵玉山等人也围了过來,赵玉山看到这名兄弟好像暂时不会有问題后,一颗心也稍稍放了下來,问道:“枪哥,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车间里正好好的出來一个陷阱,他们也不怕平时他们自己人不小心掉进去,”
赵长枪苦笑一下说道:“如果我沒猜错的话,这个井口有机关,下面肯定有承重的东西,顶上是一层掩人耳目的薄水泥板。而这个井口的机关肯定就掌控在被我打死的那两个家伙手中。我们自从进入这个车间,他们便发现我们了,但是那时候左少卿在我们手中,所以他们不敢向我们开枪,只是启动了机关,将井口下面承重板撤掉了,只剩下了上面的一层薄板。所以,当我和左少卿走到上面去的时候,才掉落了下去。”
“这也不对头啊。既然是陷阱,他应该让我们掉进去才对啊,左少卿怎么将自己掉进去了,他不怕掉下去会摔死,对了,枪哥,左少卿还在下面吧,”赵玉山又说道。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陷阱,这是一个真正的水井,下面有水,掉下去跌不死人。我怀疑这个水井肯定能通到其他的地方。所以,左少卿才会主动掉了下去。实际上这个混蛋是从我们的眼皮底下跑掉了。”赵长枪说道。
“我草他娘的,这个混蛋可真够狡猾的。”赵玉山一脚揣在一台机床的皮带防护罩上,发出当啷一声巨响。
“那我们接下來怎么办,”一个灭魂社的兄弟问道。
赵长枪刚要回答,车间里的灯光忽然全灭了,同时就连外面的路灯也全灭了。
赵长枪等人正在纳闷,却看到数十道刺眼的车灯划破外面黑暗的雨幕,通过车间窗户和大门,径直射进车间里。接着,外面的雨幕中便传來一阵阵刺耳的刹车声。
赵长枪等人快速的扑到门口,躲在掩体后面,朝外看去,借着车灯光,他们看到外面竟然來了数不清的车辆,将整个偌大的车间都团团围住了。无数的黑衣人顶着瓢泼大雨,从车上下來,以汽车为掩体,将枪口对准了车间的方向。
赵长枪等人正奇怪这些车到底是从哪里冒出來的,却听到从外面的车载大喇叭里竟然传來左少卿的声音。
只听左少卿疯狂的叫嚣道:“赵长枪。你们已经被老子包围了。识相的就乖乖出來投降。不然老子就把你们一个个的捉住,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长枪,不要以为只有你才会折磨人,老子比你更会。”
“说实话,赵长枪,我也很佩服你,玩黑帮的起家,最后竟然混入官场,而且现在还成了正处级。可谓黑白两道通吃的典范啊。甚至连山口组都几次在你手中吃了大亏,机井一郎那个老混蛋这几年更是连你的屁股都不敢摸。啊,你的确是个人才啊。”
赵长枪躲在车间里听着左少卿的吼叫声,不禁撇撇嘴嘟囔道:“哼哼,拾人牙慧,什么东西。”
就在两个小时前的紫竹林,赵长枪也曾经对左少卿说过相似的话,沒想到现在他竟然又拿來奚落赵长枪了。不同的是,现在左少卿少了两个耳朵,而赵长枪却连根头发都沒少。
“赵长枪,我知道你骨头硬不会投降,但是你有沒有替你身边的那些人想想,你如果不出來,他们今天都会死。而且陆晓红,易鹏飞等等,全都得去死,而且会死的很难看”左少卿继续吼道。
就在这时,车间里的赵玉山忽然怒骂一声:“我去你妈的吧。”
怒骂声中,赵玉山举枪就朝一辆车子打去。这家伙一直在找说话的喇叭在什么地方,终于被他找到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的举枪便朝喊话的车子打去。
赵玉山的子弹不偏不倚的打在一辆车的前风挡上,不过让赵玉山意外的是,左少卿的车子竟然是防弹的,子弹射到风挡玻璃上之后,竟然划飞了。
赵玉山的这一枪虽然沒有要了左少卿的命,却彻底激怒了左少卿,只听他大声吼道:“给我打。不留活口。”
车间外顿时响起哒哒哒的枪声,连绵不绝的枪声仿佛将天上的雷声都压了下去。而耀眼的枪口焰连在一起,仿佛将闪电的光芒都压了下去。
赵玉山躲在一台机床后面,露出脑袋看着不断朝车间射击的敌人,不禁嘟囔道:“我草,这帮混蛋傻了吧,还是子弹太多,沒地方用了,这样也能打死人,”
第一千四百零三章 风雨中的激战
赵长枪等人所在的这个车间,主体是钢结构,随墙用的是泡沫夹心的白铁皮,这玩意根本挡不住子弹,瞬间便被打的千疮百孔,马蜂窝一样。
不但如此,由于对方手中是清一色的军用制式突击步枪,丰和式,五点五六毫米弹,子弹的穿透力相当强悍。所以,在他们的疯狂射击下,就连厚厚的称重钢柱都受到了伤害。
然而无论对方的子弹威力有多大,到底不是大炮,根本不能穿透笨重而庞大的机床。所以也伤不到躲在机床后面的赵长枪等人。
这正是赵玉山嘲笑这帮家伙是一群笨蛋,有钱沒地方花的原因。
然而,赵玉山很快发现他错了,对方一点都不笨,他们可不是在盲目的射击。
就当赵长枪等人搞不清楚左少卿为什么傻儿巴叽让人朝车间胡乱射击时,外面的枪声忽然戛然而止住。车间外面除了暴雨倾盆的哗哗声,和霹雳滚滚的轰隆声,再也沒有任何动静。沒有了左少卿的吼叫声,沒有了众人嘈杂的说话声,沒有了射击声,沒有了子弹壳飞溅落地的当啷声,一切都消失了。
此时无论是车间内还是车间外,甚至整个厂区里的灯光都已经全部被灭掉,到处都是漆黑一片。车间外面的敌人仿佛融入到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和黑暗彻底融为了一体一般。
赵玉山将脑袋顶上的单筒夜视仪戴在眼睛上,朝外看去,想看看敌人到底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