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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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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彻底相信了父下凡,没做任何考虑就命令前军立即发起进攻,让两广老兵居多的精锐军队冲击吴军营地。屠杀并没有立即展开,为了引诱敌人发起更大规模的进攻,吴军故意只是零零星星的开炮和打出掷弹筒炮弹,刻意保存实力给敌人靠近机会,太平军前队果然上当,在没有遭到过于严重打击的情况下大步冲锋,大吼大叫着密集冲到吴军营地附近。吴军也这才开始逐渐加强火力,以手雷和火枪迎头痛击攻坚敌人。密如爆豆的枪声和不断响起的手雷爆炸声中,躲在壕沟和羊马墙背后的吴军将士凭借工事掩护和营内火光照明,不断开枪精确打击对面敌人,象点名一样的不断放翻来敌,又不时向敌人密集处砸出苦味酸手雷,成片成片的放翻太平军士兵。而被邪教洗脑的太平军虽然士气正盛,无奈前方却有深壕和栅栏拦路,根本无法一鼓作气冲到壕沟对面的羊马墙前与吴军近战,只能是吼叫着不断的被吴军打倒击中,摔倒在血泊之中,勉强打出的枪弹也对躲在羊马墙背后的吴军士兵威胁很大,很难准确命中吴军将士。也不能太平军的冲击毫无进展,至少直接冲击吴军营地大门的太平军就取得了不战果,靠着人命填奇迹般的冲到了没有壕沟保护的吴军营地正门前,隔着营门和吴军将士对砍对射,劈砍冲击,其他位置的太平军一看这边有机会,也不由自主的大量向着这个位置靠拢,迅速在吴军营门前大量聚集。“点地雷”“慢先别急”冯三保的喝令声被拿着望远镜的李鹤章打断,然后李鹤章又指着远处飞快道:“叔父快看,长毛又向前方投入军队了,直接向着我们的营地大门来的”有些不敢相信的赶紧举起望远镜观察,结果让冯三保喜出望外的是,太平军的大队中还真的又分出一支军队,直接向着自军埋着大量地雷的营地门前冲来,然后冯三保马上大笑出声,“好,再等等”蜂拥冲来的第二波太平军很快就进入了吴军的预设阵地,贪心不足的冯三保也这才喝令点火,令旗打出后,埋伏在营门附近的吴军工兵立即点火,引火线咝咝欢叫着钻入地面,然后很快的,太平军士兵人群大量集中的吴军营门阵地上,自然发生了一阵接一阵的剧烈爆炸,无数的太平军勇士连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或是直接被达纳炸药炸得粉身碎骨,或是被冲击波掀上空,或是被直接震死推翻,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吴军大营门前就横七竖八的躺满了无数太平军士兵的尸体和伤员。突然炸响的地雷还是吴军全面反击的信号,蓄势已久的吴军炮队和掷弹筒队一起发难,掷弹筒炮弹劈头盖脸的打到营外残敌头上,口径不一的大炮弹则是猛轰远处的太平军大队,爆炸声震耳欲聋,连绵持续,许久不休。而相应的,更多的太平军士卒也在稀里糊涂之中摔进血泊,至死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上当了快撤”事情到了这一步,那怕这辈子之前只打过一场仗,蒙得恩也马上明白自军已经中计上当,想都不想就喊出了撤退命令。可是这么做已经晚了,还没等太平军把撤退命令传达到各军,吴军营地几处营门就已经一起打开,冯三保麾下最精锐的几个营队呐喊杀出,气势汹汹的杀向太平军大队阵地。再然后的情况就简单了,心慌意乱的蒙得恩带着败兵向来路只是一个劲的逃命,吴军在背后猛追不舍,不断砍杀射杀掉队的敌人,时间又刚好处在黎明前的最后黑暗期,光线不明队伍混乱,太平军将士你推我搡,互相践踏致死无数,在吴军的追杀下不断抛下数量众多的伤兵尸体,踏着鲜血和尸骸哭喊逃命。关键时刻,如果兵力雄厚的太平军上新河驻军能够及时出兵接应,从侧翼牵制一下吴军追兵,太平军败兵肯定能有不少人获得活命机会,但是很可惜,率军驻守在上新河的太平军大将是太平国的废燕王秦日纲,同时也是蒙得恩之前洪秀全最信任的心腹帮凶,正把目前红得发紫的蒙得恩嫉妒到了骨子里。所以探得蒙得恩大败而逃的消息后,秦日纲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马上就大喝道:“紧守营地,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一兵一卒出营要防着妖兵乘机攻打上新河”秦日纲的用心目的或许可憎,选择却绝不算错收到消息后,驻守在雨花台的石达开残部倒是在黄玉昆率领下硬着头皮出兵接应,然而让黄玉昆吐血的是,看到友军守在道路旁边准备阻击吴军追击,战场经验严重不足的蒙得恩竟然带着败兵大队直接向着他的阵地冲来,转眼之间就把石达开残部的密集队形冲了一个七零八落,也硬是把本来就状态不佳的石达开残部卷进了败兵人群。“早知道赞王打仗就这个本事,老子就不该出兵接应”黄玉昆气得破口大骂的时候,更加意外的事发生,激战中,一颗不知道从那里打来的流弹突然恰好命中了骑在马上的蒙得恩后背,虽然没有直接命中蒙得恩的心脏,却也深入肺中,重伤了目前整个南京城中唯一有办法能暂时安抚住洪秀全洪大教主的蒙得恩

作品相关 第五百五十六章 牌坊优势

因为各方面的原因,后来才决定争取翁家兄弟的石达开派出的使者,在与清军有往来的捻军头目帮助下,比吴军派出的联络使者更早一些赶到了安徽颖州府,秘密与重孝在身的翁家兄弟取得了联络,直接代表太平国的翼王八千岁石达开请求与翁家兄弟见面。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如果是换成了以前,石达开的使者敢和翁家兄弟联络纯粹是自己找死,对满清朝廷忠心耿耿又自视奇高的翁家兄弟绝对能在第一时间把石达开的使者绑了,连同没有拆封的书信一起押到京城献给野猪皮家族表示忠心,末了还会著书立文和吟诗作赋臭骂石达开的祖上十八代,顺便自夸自擂一下老翁家的家学渊源,精忠报国。可惜现在不同了,自打杀千刀的吴逆叛军打下了开封之后,孤悬徽北的老翁家就再没有和满清朝廷取得过直接联系,仅仅只是听挨万刀的吴超越逆贼自封为大清镇南王,然后又听吴逆贼军居然又打下了京城,把老翁家世代效忠的野猪皮家族撵到了关外去啃乌拉草为此翁心存和翁家兄弟还抱头痛哭了一场,深恨自家兵微将寡,缺粮少饷,不能挥师北上勤王护驾,救野猪皮家族于水深火热。没有了可以表达忠心的对象,身边的敌人却一个比一个强大凶残,吴军、太平军和捻军随便那一个敌人出手,都有把握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赶掉安徽清军残部,四面楚歌的翁家兄弟再是如何的忠心于满清朝廷,为了妻儿老和子孙后代,也不得不考虑一下做人留一线,给自己和家里人留一条退路,所以一个中过举人的捻军头目帮着石达开使者和翁家兄弟取得了联系后,翁家兄弟虽然脸上发烧心中有愧,却还是用两国相争不斩来使的借口骗过自己,扭扭捏捏的答应了和石达开使者见面。为了安全起见,一向爱护自己命的翁家兄弟要求石达开使者来颖州府城见面,结果让翁家兄弟颇为意外的是,太平军使者不但一口答应了来翁家兄弟的地盘上见面,还表明身份他是石达开的翼王殿试首任状元杨朝福,所以同样中过状元翁同龢和中过进士的翁同书马上就对这个杨朝福大感兴趣,决心仔细看看这个杨朝福到底有多少的学问,太平国的状元到底是什么样的成色。杨朝福刚开始给翁家兄弟的印象也还算不错,很守信用的准时赶到了颖州府城,也兑现承诺只带了两个编了辫子的贴身随从悄悄进城,没让大张旗鼓前来让翁家兄弟背上沟通长毛的骂名。然而在真正见面之后,翁家兄弟却马上就大失所望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杨朝福,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饱学儒雅之士,而是一个连遣词用典都错漏百出的所谓状元,还时不时冒出一两句乡野俚语,脏话秽文。“三位翁少爷,我们翼王八千岁派我来这里和你们商量,是想请你们看清楚现在的情况,你们清妖的朝廷已经完了,超越妖那个狗娘养的随时都有可能自封皇帝,抢你们清妖朝廷和我们国的江山,你们翁家和超越妖是几代的世仇,他害你们翁家少爷坐过牢,流过放,你们也害得他和他爷爷坐过牢,差点丢了脑袋,互相恨得咬牙。”“超越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也知道,他如果当了皇帝,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们翁家的全家,最轻也是砍掉你们一家人的脑袋,重了的话不定还会杀你们满门,你们翁家有大难就要临头,只有赶快想点办法才有希望活命。”“三位翁少爷,我们翼王八千岁虽然以前和你们打过仗,但那时候是各为,各为,对对,各为其主,还是翁二少爷有学问,我一时没想起这句话。我们翼王八千岁和你们打仗是各为其主,私下里没什么仇,所以他不记恨你们,你们也不记恨他。超越妖和我们翼王八千岁不同,他是为了他自己和你们打仗,是想灭了你们给他自己报仇,这点你们心里想必也非常清楚。”“我们翼王八千岁了,现在你们要想活命,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和我们国联手,和我们国的沃王张乐行张王爷联手,乘着超越妖的大部分军队都在外地的机会,赶紧和我们沃王一起联手打进湖北,去把超越妖的老巢搅一个兵荒马乱,让超越妖不得安生,然后我们国的大军就可以掉头打进湖北,和你们联手干掉超越妖,帮你们翁家报仇雪恨。”“三位翁少爷请看,这是我们翼王八千岁送你们的礼物,礼单在这里,翼王待我们这些翼殿臣子好,我可没从中间贪一分一文。另外我们翼王八千岁又了,如果你们实在不方便直接出兵也没关系,只要把路借给我们沃王就行,我们沃王保证他的军队不会动你们地盘的一草一木,他就是想顺利通过你们的地盘,突然打进湖北。当然了,如果三位翁少爷能给我们沃王提供一点消息,让沃王知道那里的妖兵最少,我们沃王和翼王八千岁肯定会更加感谢你们。”杨朝福这个状元虽然水,但他带来的礼物却是相当丰厚,光是黄金就有五百两之多,对于目前缺粮少饷的翁家兄弟来,也的确是一份不菲的厚礼,同时话糙理不糙,翁家兄弟如果铁了心要和吴超越为难,这个时候答应借路给捻军甚至直接和捻军联手,无疑是报复吴超越的最好机会。所以即便是在内心深处万分鄙夷杨朝福这个水货状元,翁家兄弟却还是没有当场拒绝,答应稍做考虑之后再给杨朝福答复,杨朝福一听大喜,忙又道:“三位翁少爷,那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机不可失,失不,失不,总之就是莫错过这个好机会,错过了这个找超越妖报仇的好机会,你们以后再想报仇恐怕就难了。”翁同书和翁同龢都不作声,翁家老二翁同爵却是忍无可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道:“杨先生,听你不但是太平国的翼殿状元,还当过太平国的湖北乡试主考官,你们考的到底什么”“当然和你们一样,都是诗文。”杨朝福如实回答,又笑着问道:“怎么翁二少爷想和我对诗我刚好在来颖州的路上遇到下雨做了一首,翁二少爷有没有兴趣听听”“请赐教。”翁同爵点头。“那在下就不客气了,请翁二少爷斧正。”杨朝福总算是拽了一句比较象样的话,然后又摇头晃脑的念道:“一场大雨来得急,好比妖兵来偷袭,进城路上无处躲,浇湿裤子不稀奇翁二少爷,怎么样在下这首诗还过得去不”翁同爵目瞪口呆,翁同书和翁同龢瞠目结舌,然后翁家老大翁同书也忍不住问了一句,道:“杨先生,你是用什么诗文考中的状元”“我考状元时写的诗文早就忘了。”杨朝福摇头,道:“我只记得考题是父下凡事因谁耶稣受难待何为”s:别笑,真有这考题。“父下凡事因谁耶稣受难待何为”翁家三兄弟再次一起目瞪口呆,失魂落魄,然后不约而同的向杨朝福拱手,异口同声的道:“杨状元高才,在下钦佩之至,还请杨状元先去馆驿休息,我等一定尽快给状元答复。”杨朝福高高兴兴的随着翁家兄弟的亲兵去馆驿休息了,路上还一直没忘了反复念诵他在路上做的急雨诗,然而杨朝福前脚刚走,翁同爵后脚就变了脸色,重重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怒道:“宁死不降长毛和这样的长毛状元同朝为官,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也不能长毛里都是这样的人。”翁同龢拿起曾锦谦替石达开代笔的书信重看,实事求是的道:“至少写这道书信的长毛有秀才的墨水,再努力些,考上一个举人也不是没有希望。”“不过也最多只是勉强能靠上举人。”翁同书没好气的评价,又道:“长毛注定了和我们不是一路人,对于长毛,我们只能利用,不能联手,更别是和他们同流合污”“兄长,听你的口气,你有借路给捻匪和长毛的打算”翁同爵听出了翁同书的弦外之音。翁同书迟疑,半晌才犹豫着点了点头,道:“这是一个报效朝廷的难得机会,借长毛的手对付吴逆贼军,让他们两败俱伤,既报国仇,又雪家恨。”“但是兄长,你可要考虑清楚了。”翁同爵提醒道:“这事走漏了风声,我们常熟翁家声名扫地不,湖广百姓也必然恨我们入骨,而且将来即便大清中兴,朝廷重整河山,我们在朝廷里的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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