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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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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的御史,背后伤人的御史,卢象升的立场与退休的首辅刘一燝有相同的立场,都想掐死这些只会乱叫的唧唧喳喳笼中鸟雀。

于是,他来找闭门思过的朱延平,欠朱延平人情好还,若拜入师门那就是签了卖身契。宁愿让朱延平笑话他被欺负,也好过把自己卖了强。

秦朗接待卢象升,连门都不让卢象升进,指着门前刻成木匾的四个字,道:“闭门思过,东家着实不方便见面。府里的家丁都遣送军营操练,空落落的留下东家专心读书。”

卢象升想到这一茬,苦笑:“宗柔这事做的哪一出,怎么和毕府丞起了冲突”

朱延平被罚闭门思过,毕懋康也没好受,夺职后继续司官顺天府,命他戴罪立功,还是顺天府实际上的一把手,只是颜面受损。当然,将朱延平给踩了一脚,毕懋康一时威风无两,京中这两日环境大好,勋戚子弟醉酒闹事的事情几乎绝迹。

那朱延平多凶残五百家丁在永定门前杀俘,杀的那叫一个井然有序,跟杀鸡似的。多凶残的一个主背后的关系硬不硬结果呢惹了毕懋康这个自家人,还不是被收拾了

看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别说勋戚子弟,就连文官二代们,各地重臣文武留京的子侄,也都夹紧了尾巴,生怕被毕懋康揪住。

别以为士林的青年俊彦举行聚会就是一派祥和的,酗酒、玩女人、玩火铳、斗剑技、比马术,就连玩捶丸,一棍打出去的石球,飞出去砸死个人也是可能的。总之,这帮人闹出人命也是常有的。

如果士林的青年俊彦都是道德楷模,那官场怎么会堕落成那副德行

在鼓楼大街的一处卤菜馆子里,秦朗与卢象升对坐,饮酒吃着金灿灿香脆的耳朵,秦朗嚼着清脆作响,不时饮一口酒说着:“卢知府与敝人东家,都是宫里那位看重的。东家做事,守住大节不亏,从不拘泥于小节。拖泥带水,束手束脚,浑身上下被束缚着,这还怎么放手放脚做事情”

卢象升静静听着,他认为朱延平不好见他,是派秦朗来转述。朱延平在京里根基深厚,吏部是他师尊管的,兵部更别说了,一老一少见面就吵,可在大事上不会闹别扭。还有户部,毕懋良管着这一茬,他遇到的难题,恰好都是朱延平能摆平的事情。

他遇到这些难题,可能朱延平早就知道。

秦朗从哪去找朱延平去他只是将朱延平的行事作风讲出来,给卢象升鼓励一番,让他胆子大一些,步子大一些,面对趟不过去的泥沼,一步跨过去就成。

接着秦朗开始说镇虏军的难处,卢象升更是面色古怪,军饷竟然是朱延平掏的,还做了帐要和户部收利息

抓了一把黄豆,秦朗嚼着:“卢知府知道部里难为人的用意,理他们作甚将公私账目做好,做事秉公,为人端正,做的问心无愧,不怕他们查,那还怕他们作甚”

“当今天子圣明,这还有说理的地方。大不了我们就打官司,六部说不通就三法司大堂去说,再说不通咱就到朝堂上去说,这理在手里,总有能说通的地方。咱大明朝,做些实事难道还错了不成”

秦朗完全就是将朱延平的风范转述,卢象升则听的心胸舒畅。

这大明朝,还是能有地方讲道理的。

他看来这是朱延平的承诺,让他放心去搞,打官司了,咱朱延平挺你

朱延平挺你,这不就是成、崔二位阁老力顶

卢象升本就一直有与朱延平争高下的雄心,他怎么会自缚手脚投入各处师门

而秦朗觉得自家太过招摇,多拉一个人一起招摇,也能为自家减轻压力。反正大伙都是皇帝看重委以重任的,出了事情还有皇帝担着不是

至于天启,估计知道了秦朗这心里话,会很憋屈,搞的跟保姆奶娘似的。tby:dad8567276617477132 gt

第215章 讨晋檄文风波起

十月二十六,晋商囤积在张家口的浩浩荡荡车队出塞,守关军士都喝酒打马吊玩女人去了,得到的赏钱足够他们逍遥一整个冬天。

狭小的关口,也不是六千辆还挂着雪橇的商队一两日能走完的,要一节一节走,前面的建立营地,负责开路。

塞外落雪,最难的就是行进的秩序和方向正确。

人的生命力很顽强,但大自然面前还是要尽可能的谨慎。气候多变且恶劣的塞外,冬日的商队,真的走不快。

商队如此,军队也是如此,恶劣的气候及落雪地形,朱延平行进速度也不快。别指望这年头的官道积雪会有人清理,地方上能保养好官道的模样,就已经很不错了。

防寒措施做的再好,车厢也不是有空调的。

过居庸关后,车辆开始改造车厢,铺着棉被,四周挂着粗布,里面的军士挤得满满,紧挨着,依旧很冷。空气不流通的车内,只能燃烧木炭,木炭燃烧不充分也会中毒

更何况,朱延平也没有那么多木炭随军。

入夜,他的车厢里,点满了蜡烛,朱延平穿着一件陈旧的明光铠,静静坐着,一名老头盘坐在他面前为他易容,胡须、刀疤、风霜痕迹,一一出现在他脸上。

满脸的络腮胡,左眼眼尾处一道疤痕拉扯到耳际隐入络腮长须中,面容上涂抹了一层胶,看着褶皱、凹凸不平如粗砂。

何冲揭开车门前厚厚毡毯挤进来,一排排烛火摇曳,他也是满脸大胡子,脸颊上还贴着一枚带毛的黑痣,他仔细看了看朱延平一笑:“大当家的,向导说今日风云变化,明日当有大雪,可能会延绵三四日。”

朱延平不睁眼:“曹少钦呢”

“还没消息,天黑前前方哨骑来报,说是怀来卫城那边乌云遮天,起了风雪。”

“派人去催,最迟明日早,我们必须得到柴炭补充。”

朱延平睁眼看一眼何冲,问:“弟兄们如何了”

何冲低头,沉默片刻道:“北方干冷,黄四郎手冻僵,没留意,现在皲裂、冻肿了。秦大夫刚施针拔罐放血,还在推拿活血。”

“劈掉几辆车取暖,安排好执勤弟兄,别再冻伤了。”

计划的再好,还是出了问题,本该出居庸关后就能得到木炭补充,结果怀来卫城那边囤积木炭的据点冻坏了牛,一时间无法按时出发。

老头为朱延平易容完毕后,探手搭在一排烛火前烤着:“将军三日内不可洗漱,这妆能定三两月。就此,老朽先回衙门了。”

朱延平点头,这老头儿下车,带着徒弟们向着居庸关赶去,回京,回东厂衙门。

据杨天石说,这位年轻时号称玉面郎君,江南有名的采花大盗,还是大户人家子弟,只是喜欢偷的感觉,不少女子甚至会等着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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