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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欢喜着扑到那个男性海魂的怀里。
“我在和一个大哥哥讲话呢。”
“大哥哥哪儿什么大哥哥”
芙芙的父亲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在他面前,是没有其他道路的死角,根本没有其他人。
芙芙听到了回头一看,她也奇了怪,“咦刚才那个大哥哥明明就在这里来着。”
“好了,别骗人了,都说了这个时候不可以随便跑出来玩,最近魔梦鲸不太安分,往外面走说不定会遇到危险。”
“芙芙没有骗人。”
小女孩儿低着头,嘟起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正如她的父亲所说,那个角落里,此时此刻,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梦一样,芙芙又惊又疑,可是她的父亲已经抢牵起了她的小手。
“走吧,妈妈还等着呢。”
“恩”芙芙点点头,离开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那片空地,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等到芙芙和她的父亲走远,奥诺尔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么快就使用了两次,奥诺尔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他从隔离的空间中走出来,虽说魔梦鲸的肚子里魂力流稳定了不少,但是要强忍着如此浑厚的魂力干涉,对他来说还是不小的负担。
不过好在那个女孩儿被她的父亲带走了,不然奥诺尔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
“既然都到这里了,果然还是要去找那个什么大祭司问清楚吧。”
奥诺尔想知道的,是通过魔梦鲸寻到星魔城的方法,但是他没想到这鲸鱼的肚子里竟然还有着一座不大不小的城镇。
从刚才芙芙的话里听得出来,似乎那位祭祀大人位高权重,掌管着这里的一切。
不仅如此,更重要的是那什么大祭司似乎并不是海魂。
因为有脚,所以并不排除是陆上的恶魔的可能性。
奥诺尔思索着,百闻不如一见,只希望不要和他们打起来才好。
毕竟这里也是相当平静和谐的城镇,还有不少像刚才的芙芙那样可爱又恼人的家伙。
“那么,姑且潜行吧,目标就是那座高塔。”
奥诺尔抬头看着远处直冲上空的高塔,想必那位大祭司就在那里吧。
奥诺尔隐没自己的身影,这一次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应该不会轻易被发现才对。
虽然无法长时间使用空间操控,但是冥河之水说到底也是液体,这个时候只要使用光魔法就可以做到某种程度上的隐身。
他让自己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踏步朝着中心的高塔冲去。
奥诺尔急速靠近,很快他穿过大半个城镇,那高塔就在眼前了。
“城市里面戒备很轻松啊。”
稍稍让人有些惊讶,明明魔梦鲸外都已经打成这样了,城内似乎依然歌舞升平,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大祭司,从偷袭我之后就没在出现了,难道说他对这些海魂都不管不问吗”
越是深入去想,就感觉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好在那座高塔就在眼前了。
他花费了不少时间,躲过巡逻的守卫终于站到了那座高塔之前。
奥诺尔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显现身形,虽然说是高塔,实际上只是卵形的房间以某种诡异的姿势叠加而形成的违章建筑罢了。
“好了,入口在哪里呢”
奥诺尔心说自己总不能开个洞进去吧。
“嘭”
就在奥诺尔这样想着的时候,高塔之上,爆破的火光从高塔的外壁冲出,那高塔里面,竟然真的开了一个洞出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秘议
高塔之中,那是被称为海魂魔殿的地方。
身披祭祀长袍的男人负手立于那大殿正中,他的前方是一尊巨大的雕像,人身鱼尾的海神手持三叉戟,威严怒目,让人看了心生畏惧。
“殿下,还请立刻决断。”
那负手的男人沉声说着:“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祭祀身后,一名少年将某个海魂少女护在自己怀里。
“我好不容易才把莉兹赎回来,正想着让莉兹好好在这里生活,怎么能说走就走。”
“并不是让殿下走,只是希望殿下暂时到安全的地方去。”
“这不还是一个意思吗更何况你要让居住在这里的海魂们怎么办如果我的消息没错,你甚至没有让他们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吧”
“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或许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祭祀话语相当坚定。
“殿下,现在并不是担心那些海魂的时候,现在我还无法断定来者的身份,但是从刚刚的交手来看,实力应该远在我之上,如果他顺利到达魔梦鲸腹中,迟早会来到这里吧。”
“到时候,只怕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克里斯蒂安,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吗”
听到那祭祀的话,少年勃然大怒。
但是祭祀袍之下的男人面无表情,只是淡淡说:“我只负责保护殿下的安危。”
“我不管,反正我绝对不会走的,也不会抛下莉兹。”
那少年斩钉截铁说着,将怀中的少女抱得更紧了。
“安格斯少爷,您不要再为我操心了我不过、我不过是区区海魂”
“莉兹,你放心,我说过,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少年神色坚定,他握紧了女孩儿的手,“克里斯蒂安,快把大门打开,我现在立刻要通知所有住民进入备战状态。”
“少爷”
那名祭祀转过身来。
这偌大的大殿之中只有三人,那名少爷和祭祀克里斯蒂安都是由脚的恶魔,而被少年护在怀中的少女,则是十足十的海魂。
“我不能这么做,一旦这样做了,只怕敌人还没到,整个海魂族会崩溃了。”
“克里斯蒂安,你难道是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少年怒道。
“不,不敢。”
“那就听我的,立刻通告所有人,进入应战状态,敌人随时都有可能攻过来。”
“安格斯少爷,唯有这件事,请恕我无法从命。”
那祭祀单膝半跪下来,他低着头,看起来相当虔诚,但是他看起来相当隐忍,毕竟那位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