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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的可能。”
“这种只能选择让其中一方死去的游戏,哪里还有赢的可能啊”
就算取得了胜利,那又怎么样呢。
面对以前所未有的怒容大喊了一声的空,史蒂芙提心吊胆地问道:
“既、既然这样只、只要弃权就好了吧”
就像没别的话可说似的,她偏偏提起了“这个规则”。
“就、就算失去骰子也不会死的对吧只要有人能到达终点就好了,空你不也是这么说的嘛既然这样,只要让吉普莉尔到达终点”
没错就是可以“弃权”的这个规则。
由空他们把所有的骰子转让给对手同时向对方公开“战胜神灵种的方法”。
只有在这一种情况下,不会发生姓名的交换。
对于史蒂芙的提议,空在内心回了一句“的确没错”。
即使失去了所有的质量存在时间骰子,也只会失去肉体而灵体化。
所以在吉普莉尔提出“即是由我获胜也没问题吧”这个问题的时候,空也没出言否定。
而事实上,如果是吉普莉尔的话她恐怕是可以到达重点的吧。
然而
“拿自己的性命作为挡箭牌加以威胁,非要让空白承认败北么”
“要开玩笑就等做梦时、再说何况还是笑不出来的、玩笑”
而且,这样还是有一个人要死即使是最好的情况。
坐在椅子上的空包着双手低头思索起来。
看到他这种异样的氛围,白河史蒂芙也不由自主中断了对话。
就像在等着空的回答似的,两人保持沉默,屏着呼吸默默地等待着
然后过了几秒钟不,应该说是几分钟吧。
经过了甚至让人觉得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似的沉思之后,空抬起脸来。
看到他浮现在脸上的饱含扭曲恶意的凶狠笑容,史蒂芙不由得发出悲鸣。
“很单纯的问题嘛也就是想赢的话就杀掉吉普莉尔的意思。”
空作出如此宣言,心想看来她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吉普莉尔并不是为了掩饰什么而说谎,而是认真的向自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而且
“还真是被看遍了啊觉得自己赢不了就自行弃权么”
还非常贴心的特意为自己安排了这样的“保险”措施。
“那很好嘛白来干一场吧。”
说完,空就以昏黑的眼神缓缓站了起来。想要窥探他的真正用意的白
“我才不会让那家伙顺利得逞呢。”
“恩,知道了。”
大概是读懂了他隐含在话中的意图,以决然的表情重重地点了点偷。
“人类种怎样在大战中存活下来是这样么”
在沉吟的同时,空和白同时坐在椅子上面对着地图,拿起了钢笔。
“那我就如你所愿,让你看个清清楚楚好了”
“你、你真的要动手吗话说这真的能赢吗”
只有史蒂芙对吉普莉尔感到担心不。
对于这个单纯只是在询问有无取胜机会的提问,空和白以阴暗的笑容回答道:
“简直是轻松取胜吧。像这样的小儿科游戏,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拿下。”
“完全是游刃有余”
虽然不知道吉普莉尔是怀着什么意图向自己挑战这样的游戏。
但是不管如何如果她觉得就算做到这一步也非要战胜自己的话。
甚至如果无法达成那个愿望就宁愿让自己把她杀死的话。
自己应该采取的手段
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了吧。
空露出了阴暗的笑容
030同一时刻,第三百零八棋格。
面对着投影在虚空中的这些影像茫然呆立的年幼兽人。
剩下的骰子为两个身高比平时缩了几圈的狐耳少女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在做这样的事、得斯”、
初濑伊纲朝着眼前的映像大声吼道。
漂浮在虚空中坐在墨斗上,释放出冰冷而无机质的,却充满着威压存在感的人物。
注视着那样的神灵种,伊纲带着混乱的神色,以既像追问也像责备的态度继续问道。
本来这应该是以神灵种为对手的双六游戏吧在无言中渗透着这样的疑问。
明明如此。
“为什么会变成在我们之间选择让谁去死的问题、得斯”
对于她的疑问,神灵种并没有回答。不她认为根本就没有回答的必要。
就像在说投影在眼前的情景就是问题的答案一般。
神灵种所投影出来的光景是所当然的鬼节。
正在玩着一旦败北就会有其中一方牺牲的游戏的空他们和吉普莉尔。
趁着混乱着手夺取东部联合的克拉米和菲尔。
就连这种状况也加以利用,以兽人种的牺牲为基础要求更多牺牲的布拉姆。
不管是游戏内还是游戏外,这都是必须有某个人的牺牲才能收场的状况。
构筑起这种状况的,并不是伊纲如今所质问的神灵种。
实际上,这根本就是自己这一行人所构筑的状况伊纲在无言中自己做出了接大。
实属奇问。汝是共犯者、共谋者啊。为何要多此一问。
她的话音中并没有任何责备的以为,更没有任何失望和绝望。
本神灵种对胜利者有着履行一切要求的义务。
连丧失的愿望也不知为何物,神灵种继续说道:
企图篡夺神灵种的至高权力的愚愿落得如此结局实属必然。
“”
企图把神的一切夺走“开始这场游戏的是你们自己吧” 。
感觉到她的言外之音仿佛在责备着自己的伊纲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既然如此,这场双六游戏就算真的能到达终点。
这个神灵种也还是
但是,仿佛对如此思考的伊纲毫无兴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