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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攻打六大势力,不,是五大势力,当然是最小的青旗大帮最为稳妥。夺下南丫岛的同时,也可以练练兵,初试锋芒,看看雷霆于五大海盗势力的实际差别,为以后的行动做准备。”
一番言语,条理清晰,深入浅出,说的很是诚恳而郑重,尊重两人的看法与意见,并悉心接受,使得施明志和诸葛谋微微点头,露出赞许之色。
见此情形,戚志远随之站起,一个标准的军礼,朗声说道:“这两天就要辛苦二位了,希望你们紧密配合,行动之前,再训练一下那些兵士,向他们讲述行动过程中要注意的地方,海战的一些要点,尽可能的减少人员损伤。”
闻听此言,面对如此郑重嘱托,诸葛谋和施明志相视一眼,明眸闪烁,露出默契之色,同时侧头看向戚志远,异口同声的说道:“团长,尽可放心,我一定会鞠躬尽碎,不负元帅重望”
接着,三人开始相互交谈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商量行动的具体细节,一步步的推演,有哪些地方需要注意,保证夺取南丫岛的行动万无一失,争取一举打败青旗大帮。
初秋之际,正是秋高气爽之时。经过酷暑的烤炙,人们格外喜欢秋天这个季节。
广州府的总督衙门,后花园之中,总督那彦成和师爷散着步,走在鱼塘的附近。看着争相抢食的鱼群,那彦成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师爷,你看杨仗佑邀请我去百乐门干什么该不会真的是做做按摩,弄个什么中医理疗”
此言一出,紧随其后的那名师爷立即说道:“大人,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不过,杨仗佑只是青帮的一个分堂堂主,闹不出什么浪花更何况,百乐门的那个二楼的浴室确实舒服,尤其是那按摩,实在让人享受,一解一天的乏累,去一趟又何妨呢”
说到这里,那彦成似乎是在怀念着百乐门的各种乐子,又像是在思考,猜测杨仗佑的用意,为何邀请自己不禁望向高空,目光幽幽,站在那里。
巡抚衙门,后衙之内,赵善庆有些不快的端坐于上,听着李莲英的讲述:“姐夫,你就去一下吧,我和杨仗佑可是不错的朋友。而且,以后的日子里,他的青帮可以帮我摆平不少的事情。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姐姐的份儿上,你就去一趟”
赵善庆冷哼一声,幽幽说道:“什么不错的朋友什么摆平事情我看是杨仗佑给你好处了吧在这广州城里,谁敢找你的茬,又有多少事情摆不平如果我都摆不平,他一个帮派堂主又能干什么”
“我看你的真实用意不是在杨仗佑的邀请上,还是想要我再去百乐门,为你的生意再做一次免费宣传,再借着我的声势大赚一笔”
一时之间,被人揭出心中所想。李莲英不禁面露尴尬之色,有些灿灿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粤海关署的办公室之内,监督宜尔格图坐在书案前,目露幽幽之色,眸光不断闪烁,喃喃自语:“这个杨仗佑想干什平日之间,和我没有任何的往来,更没有什么厉害冲突,利益纠葛。现在如此盛情的邀请,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的什么注意”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 相告
百乐门,二楼的按摩包厢,四人间。
此时,四个按摩床上分别趴着四个人,依次是总督那彦成、巡抚赵善庆、监督宜尔格图和青帮青莲堂堂主杨仗佑,他们的身侧都站有一人,正在施展中医的按摩手法。
每每这些百乐门的按摩人员使用一个手法之时,四人都或大或小的发出畅快的呻吟之声,情不自禁地发自内心的舒坦之意。
不久,享受着按摩之际,宜尔格图最先打破沉寂,出口问道:“杨堂主,没想到你还邀请了总督大人和巡抚大人,真是令人意外,不知所谓何事,居然将我们三人同时邀请到这个地方”
杨仗佑酣畅的伸了伸身躯,使得自己趴得舒服一些,双臂枕在下巴下,看着三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朗声说道:“我想监督大人问的话,想必二位大人心中也有如此一惑吧”
没等三人有任何反应,还没来得及说话,杨仗佑再次讲述起来。
“三位大人,杨某出身于草莽,行走于江湖之中,性格直了一些,不懂得官场上的一些规矩,有话我就直说了,不会那些弯弯绕儿,就不拐弯儿抹角了。”
“实话和三位大人说吧,前些日子的那些饷银出问题了,被海盗劫掠了,我青帮的人员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杨堂主”
身为汉人的赵善庆要沉稳的多,闻听此言,立即喝止了,科举出身的他深深地明白,饷银出问题了,那意味着什么
杨仗佑似乎并不在意赵善庆的喝止,做出了令三人意外的举动,一只手在按摩师的眼前挥了挥,示意他走到床头,蹲下来,侧过头去,接着就是一声大喊:“啊”
然后,杨仗佑边摆手示意按摩师继续按摩,边恢复之前的姿势,平静地对赵善庆说道:“巡抚大人,我知道你担心的什么,看到了吧,这些按摩之人都是聋哑之人,无法言语,更听不到任何声音。来之前,我特意派人检查过,三位大人放心吧,没有第五个人能够听到咱们的谈话内容。”
赵善庆有着汉人的谨慎与小心,尽管心中如此,没有再说什么阻止之语,还是有一丝忧色一闪即逝,随后就静静地等待着。整个过程中,那彦成和宜尔格图似乎并不在意,好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这一切,放佛所谈之事与他们无关,并不担心。
“杨某刚才说的可能不是很清楚,一些信息有所遗漏。饷银被劫之后,我们青帮兄弟的尸体都找到了,而三位精挑细选的所谓水师精英人员只是找到了几个,其他人员的尸身不翼而飞,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还有一点,我不得不说,押送饷银的货船并未行驶出广州省,在附近海域就被劫了,事发于当日。而且,从准备押送饷银开始,我的人就没有下过货船,一直待在船上。”
虽说的明白,并不透彻,但三人都意识到问题的关键之处。尤其是赵善庆,眉头紧皱,有些迟疑的试探性说道:“杨堂主,你该不会怀疑那些官兵吧绝对不可能,他们都是忠于大清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