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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你是专家」

两人进了实验室，老管把智脑的演算成果显示在屏幕上，指着其中的演算公式道：「根据你提供的数据，我修正了这个公式，但得到一个很诡异的解答，你看这个公式，套进超波能量的转换公式，竟然可以得到一组解，这一组解里面，一组实数解已经证明不可行，只剩下一组虚数解，我实在很难相信会跑出虚数解来，但试算了几次，结果都符合，这真是太奇怪了，如果这是真的，那就表示这个所谓的干扰仪它所进行的能量转换，竟然是把能量转换为虚数的超波能量，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徐光当然只能瞠目以对。

「这代表能量延伸到了复数空间」老管摸摸下巴，想了一想道：「我很难想象能量延伸到复数空间是什么状况」

「我也很难想象什么是复数空间」徐光呆呆的问道

老管瞪着徐光，脑中转了几十种解释方法，但都无法让徐光理解，他最后叹了一口气道：「就好像你拿到一个空空的香水瓶，但脑中马上就出现了香味的感觉一样，从实质的一个空香水瓶，透过人类想象力的转换，居然可以变成一种叫做味道的感觉」

「那不就是感知吗」徐光高兴地道

老管怔了一下，他喃喃地道：「这就是感知吗」，他想了很久，最后终于摇头道：「这组虚数解绝对不代表感知，但它跟感知可能有些互动关系，从你的实验成果得知，这个虚数的超波能量，它可以和感知起一种我无法想象的反应，结果能把感知还原回能量，我不知道这是普遍状况，还是你是个特例。」

「喔原来如此」徐光想起了感知湮灭的过程，那一个空洞，难道就是虚数的超波能量形成的集合吗

「但你的想法显然错了」老管马上泼了他一盆冷水，他的手指挥动，屏幕上的公式卷动起来，他指着一段公式继续道：「我试着把这组虚数解套进超波能量的公式中，最后得到这组公式，虽然看起来有点复杂，但只要我们略加化简修整，你看最后化简后的成果根本就像一组电磁方程式，当然，参数不是电流和磁场，而是代表超波能量的函数和可能是跟感知相关的函数吧显然，如果这个公式没错，感知应该是一种虚的「场」，而且跟虚数的超波能量可以互相交互感应。」

老管看徐光一脸茫然，便笑道：「听不懂没关系，接下来你要帮我做一个实验」

「啊拜托，别又」徐光正要抗议，老管马上止住他，笑道：「放心，这次不会啦，这次不做破坏性的实验，而是另一种感应式的」

老管把徐光带到一个实验台前，那里竖起了一个螺旋圆圈状的复杂线路，老管指着那个线路道：「这是一个修改后的超波环，如果是正常的超波环，我们对它输入能量时，它会产生标准的超波，但等一下我们利用感知干扰器，假设可以输出虚数的超波能量，那这个超波环应该就无法产生超波了，从我推导出来的公式，它应该会形成一个虚数的超波能量场，当然，我们不可能侦测到这个虚的场，这时候，你用感知穿过这个环，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好吗」

徐光有点忐忑，他问道：「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老管抓抓头道：「我无从想象，但依照你的实验成果，它应该会对你的感知产生一个作用，以电磁场为例，线圈切过磁场会感应出电流，虽然我不知道感知会有什么变化，但应该会有东西产生。」

徐光看着那个线圈，咬咬牙道：「好吧，大不了我再痛一次，我准备好了」

老管点点头，他输入能量，那个线圈没有任何变化，但在徐光的感知中，那里却突然扭曲起来，线圈周围他的感知都被排挤开，在他的感知之下，那个线圈内部形成了一个感知空洞。

徐光看看老管，老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徐光只好硬着头皮把感知伸过去，他不敢用感知去碰线圈，只好延伸出一条感知触手，试着从线圈中央通过，但他失败了，那感知触手在线圈中间遭遇一个非常大的阻力，使他的感知触手停止前进，他看看老管，老管还维持着那个手势，徐光只好硬着头皮用力一挤，他的感知顿时挤了过去，而那线圈发出「嗡」的一声鸣响，似乎亮了一下，然后「啪」的一声，那阻力消失了，徐光的感知毫无阻拦地整个穿过去，他突然发现那个空洞不见了。

老管惊叫一声，骂道：「该死跳掉了」

「怎么了」徐光不解地问道

「没事，我检查一下」老管从辅助智脑调出数据，他看着能量输出的数据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啦」

「瞬间消耗了很大的能量，安全闸跳掉了我看看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老管抓抓头，一副百思不解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问徐光道：「你刚才有什么感觉」

徐光就跟他描述了空洞和阻力的状况，和他用力一挤的后果。

「果然产生感应了那结果是什么」老管期盼的问道

「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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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没结果吧，你消耗了那么多的能量，总会有些不同吧」

徐光把自己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他又感受了一下感知，也没什么不同，他正想跟老管说没发现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新感知好像增加了一些，他怔了一下，又检查了一遍，但他不是很确定，估计了一番，最后跟老管诚实地回报自己的怀疑。

老管也没跟他提问，他兴奋地道：「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降低输入线圈的能量强度，这样阻力会小一点，瞬间消耗的能量也可以低一些，我再调一些能源接口过来并联，我们的能量系统就可以撑住了」，他花了不少时间做了一些修改，然后又让徐光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