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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幽拉了一下我,说:“既然你和这位杨警官认识那就更好了,我和他很难沟通,就麻烦你帮帮忙了。”
杨开有点诧异的看着我,指着张幽问:“怎么。你们认识”
我说:“嗯,认识,就在十几分钟以前。开哥,话说我们也是同行。他们在我们市局有个办事处,小地方,低头不见抬头见地,这件事有没有什么可以协商的”
杨开看看我。又看看张幽,伸手把我叫到了一边。说:“怎么的你们是一起来的”
我说:“我不是说了吗十几分钟以前才认识。”
杨开问:“那你就是想泡她咯人长得倒是还不错,不过脾气臭了一点,估计和你老爹合不来。”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泡她切,我媳妇比她正点多了。不过我在那边什么背景也没有,这些人我不想得罪。”
杨开点点头,说:“行。我明白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就是看不惯一个女的竟敢对我指手画脚。我给你面子。尸体和车全部拖回县里去,让他们贴上封条,我不碰,等地区局里面下个通知,让他们拖走。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死人,送我我还不要呢。”
我把杨开的意思跟张幽说了。这是一个折中地办法,她同意。
事情搞定了,杨开把活儿都交给他的弟兄,和我勾肩搭背地就走向了我开来的猛士车。一看到这车他眼睛就亮了,满嘴口水的说:“操,军版猛士。你到底是混哪的啊你不说你也在警队吗”等到肖濛下车跟他打招呼的时候,这哥们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时间,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一个人活着图个什么呀今天肖濛给我挣了这么大地面子,我就算为她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了。
我们回到了县里,杨开和张幽他们先到县局处理那两具尸体和那辆破车去了。我带着肖濛回了家。肖濛跟我老爹已经很熟了,一见面就亲热得不得了,缠着我老爹给她做好吃的。这一老一小的挺热乎,把我都给晾在一边了。这样好,下次带她去见我妈,希望也能保持这样的态势。当然。就我个人的看法。这倒不太乐观。我老妈现在在地区上自己开公司,上次老爹送我和肖濛到地区坐火车。我们爷俩愣是不敢跟我妈打招呼。她要是见到肖濛,喜欢肯定是会喜欢的,就是不知道会怎么消遣我。
到了晚上,杨开拖着几个当年的死党就把我拉到号称县城最好的酒吧里了。这些鸟人都没带老婆来,用杨开地话说,跟肖濛一比,他们的丑女人都不算女人了。肖濛也特给我面子,一直依偎在我身边,百依百顺不说,还主动的给我端茶倒水的。酒喝到后来,这些鸟人都开始哭天抢地的抱怨老天爷对我太好了。
那一刻其实我没有像早上那么虚荣心暴涨,反而觉得有点悲凉。我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人说老天爷对我好过,反而是我一直在抱怨老天爷玩我玩得太开心,到后来简直把我忘了。杨开当年挺照顾我,但是他那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我仗义,对我关照,都是因为我挫,他是带有一种施舍地成份的。
就算是现在,我也没有觉得老天爷怎么关照我了。杨开看得口水直流的猛士车是我的吗不是。让他们惊艳得话都说不清楚的肖濛是我的吗可能现在是的,但是以后呢老天爷玩了我那么多年,要说突然一下就对我很好了,我不信。我依然没指望买房,没指望买车,跟着林森混下去到底有什么结果我心里也没谱。
生活生活,生下来活下去,我也真的不知道将来到底会怎么样。
这一晚我喝醉了,不用他们刻意的灌我,我自己就喝醉了。我以为推倒了肖濛这世界上的一切都美好起来了,但是我突然明白,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恰恰相反,因为推倒了肖濛,我原来不想承担,也不敢承担地责任,已经开始压到我地肩上来了。我原来总是想避开的麻烦,现在也主动地迎上去了。我离我的人生理想越来越远。原来我一直很挫,没有大喜,也不会有大悲,现在我貌似没有那么挫了,但是生活也开始变得大喜大悲起来。
到底那一种生活更好,更适合我呢
谁能回答我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的醒来。昨晚上我们喝的不是啤酒,而是本地产的米酒,我要求的,装逼说要好好品品家乡的味道。那酒入口很舒服,但是后劲很大。我的床前放着一个盆,盆里装满了我吐出来的秽物。而肖濛穿着衣服,趴在床的另一边睡着了。
我爬起来,把那盆散发着恶臭的秽物端到卫生间里倒掉了。老爹正在厨房里哼着小调弄早餐,看到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笑眯眯的勾着我的肩膀说:“小子,我看到小濛对你的那种态度,就知道你搞定她了。比你老爹强啊。”
我说:“那又怎么样当年老妈还不是号称县里一枝花,有什么用啊最后还不是被你气走了。”生活是很现实也很具体的,我不敢去想和肖濛的将来。也许就是心里很恐惧在我身上再次发生我老爹老悲剧。更重要的是,对我老妈来说才是一场彻底的悲剧。
老爹说:“其实你也不能这么想。你比我强。而且你爹我太理想化了,有好多次升官发财的机会,都高风亮节让给了身边的弟兄。那时候不觉得傻,只觉得应该这么做,好像一辈子钉在一线很光荣似的。但是我不担心你啊,你从小就很现实。不会再吃这种亏的。”
我心里靠了一句,说:“我怎么不觉得你老人家是在夸奖我呢”
老爹递给我一碗茶,说:“醒醒酒,小濛服侍了你一个晚上,我给她煲了汤,待会你端进去给她喝。”
我忍不住笑了,说:“老爹你真是鸡婆,要不是大家身体零件都一样,我还以为你是我妈呢。对了,”我想起一件事,说:“你说我们这地方穷山恶水的,有没有什么发财的门路,比如种点鸦片什么的”
老爹说:“鸦片种植,在我们这地方古已有之,你查查县志就知道了。不过解放以后,政府命令禁止种植鸦片,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