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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蒙临好笑转过头看着他:“你印象中的练家子是怎样的”。
“这个倒不怎么清楚,只是听说过一些传闻有些武夫是真存在的,可以飞檐走壁,呵呵,但没夸张到能挡子弹的那一步”郭元一阵尴尬,他没接触到过什么猛人,最多就是自己花高价雇佣来的保镖,装装样子还可以,要真枪实弹起来还得用人海战术,否则就只能装门面用,好在他钱多,所以就有足够的能力请足够的人,否则他还真没底气在上海的某个角落里一蹦三尺高,初期时他还不是从窝在角落乖乖做孙子干起的,好在到如今已经接近他理想中的功成名就,才有底气和一些以前在他看来属于大富大贵一流的权贵交往,甚至发展成合作伙伴,上海道上大多人看不起他这是事实,可也真没几个人吃饱了没事干跑过去招惹他,毕竟手下的人再草包,你英雄难道能敌双拳
陆蒙临似笑非笑盯他许久,慢慢解开外套,在里面的是一个夹克,漆黑的那种。
郭元一开始以为他心浮气躁担心自己兄弟急出了一身汗就拖了外套凉凉,可不经意一瞥后顿时睁大眼睛,乖乖,这不是防弹衣是什么他以前有一次和某位得罪人的毒贩子吃饭时曾见过,那时那位在越南边界很吃的开的过江龙就不屑的给他展示了一下,也好在那家伙喜欢自我吹嘘,否则他郭元还真没想到能和防弹衣碰上面,这几年一直平平安安,他吃饱了没事干花冤枉钱去买这东西,自己家大宅子多安全啊。
陆蒙临看着他,冷笑道:“用身体去挡子弹谁那么白痴,这东西被造出来是陈设啊”。
郭元被他话堵的齐笑升天,脸上笑也不是怒也不是,最后只能转过头眼不见心为净。
陆蒙临见他不再在耳旁呱噪也就懒的理他,静下心来听方才传来惨叫的远处,大概又过了五分钟,他孤手跳下跳,转过头朝被吓了一跳的郭元道:“你坐车上别乱动,小心挂了”。
郭元疑惑道:“你干啥去”。
陆蒙临伸个懒腰,神情有微妙变化,叹道:“夜黑风高杀人夜,去晚了就没了,我得赶紧的”。
郭元眉心抽搐望着他离去,心里大呼世道变了,从玩权术玩阴阳怪气又回到玩蛮横了,现在的年轻人咋一个比一个有劲头,南京早早出名的成出塞,上海的单飞等等等,如今又多了个光自己拳脚硬生生在苏州站住脚跟的陆蒙临,这就像四五十年前的上海一样啊,枭杰倍出。
不知道凑巧还是咋地,陆蒙临在朝热火朝天的方向去快到的时候就遇上一个光明磊落站在马路中间的家伙,个头和他差不多高,比他稍微壮实些,长的就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他瞧见陆蒙临也是眼睛一亮,颇具一夫当关的风范拦在路中间,还得瑟的朝主要目标勾勾手指,神态轻蔑。
陆蒙临是极不道义的,低声咒骂一句装你妈个蛋就挺身而上,因为距离不远,扮牛b的这哥们猝不及防下被轰到胸口,这牛b哥原先还暗叹为了保命就先跑一边看戏准备最后关头在考虑要不要出现的自己真走了大运,这不是得来全不废功夫,自己那帮兄弟得应付那三个传说中凶悍的生猛哥,原本他只听说这家伙身边的几个保镖一类角色都是硬岔,加上自己曾经好歹也站过几年桩,怎么说身子骨也要扎实一点吧,就大意了,可惜一次大意就失了荆州,这小崽子根本得理不饶人啊,攻击连绵不绝。
陆蒙临越打越兴奋,这些日子偷偷苦练的咏春终于得实有了飞跃的提升,在一个强有力的推手把他轰倒的同时他忽闻前方有杂乱声响,似乎已经进入白热化,本来还想再玩玩,现在却没了心思。
牛b哥惊恐的看着他拿出那把在黑夜显的格外扎眼的匕首,躺在地上连连后退。
陆蒙临嘴角弧度冰冷,一个纵跃膝盖呈自由坠落轰在他的胸口,咔嚓一声胸骨应声而断,他紧接着左手快速出刀。
一道带有温热的鲜血迸射,那把最后一刀抹了小三的匕首从他的脖子上透体而过。
另一边,王孤息解决完一个后转过头找人时无意看到一幕,是错过了好几回王甲龙的精彩表演。
原先躲在路旁杂草丛中的领头人整个头被他夹在腋下死死勒紧,王甲龙见他没力气再挣扎时才缓缓伸出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头上,猛然下沉,一道骨头碎裂的声音穿透肉和血传递到王孤息的耳中。
杀神
第一百九十一章 候哥
陆蒙临头大的望着被归拢到一起的八具尸体,统统满目疮痍,特别是王甲龙下手的那几个,都是同一个特征的脖子被扭断,死相极为凄惨,最后一个对面的领头人更是让人不堪入目,脖子间的皮肤因为巨人的强硬折断而绷的紧紧,里面的血管全部垒起狰狞,其他几个要走运些,王孤息和王礼士都喜欢一击毙命,打的都是七寸死穴,只要力道超出一定范畴就会暴毙身亡,不至于太难看,甚至不仔细看还以为睡着了,不过也够陆蒙临苦恼的了。
王孤息已经完全适应了卷烟,现在也是手到擒来,完事了就点起烟,见陆蒙临一副惆怅模样,他苦笑一声,走到他身旁,夹着烟的手指点点地上的尸体,道:“蒙临,这些怎么办,如果放任不管我怕明天开始我们就是通缉犯了,八条人命,放哪都不是小事”。
陆蒙临皱起眉头,他烦的就是这事。
这时在车上的郭元已经接到陆蒙临的电话朝这边赶来,车速缓慢,还是不敢大意,直到到了几个人跟前才头皮发麻,这躺了一地的可都是人啊,不是猪猫鸭狗,虽然死在他手上的人也有,可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金盆洗手多年,差不多都快忘了,现在看到这一幕,还是隐隐有点不适应。
陆蒙临转过头瞥他一眼,目光盯着地上的尸体道:“郭老板,这里离上海也不算太远,这里的事能摆平吗”。
郭元差点晕了,他在上海势力的方向和苏州根本就是南辕北辙,况且他也只能在一小快地方作威作福,这么些年能平安过来是因为他的谨慎和小心,否则早就被那些更庞大的地下组织者连根拔起,蚊子肉也是肉,你不安分守己别人也懒的给你分一点点汤水喝不是,此时陆蒙临盯着他眼神灼灼的,他又不好发作,只能肚子里咬牙切齿嘴上拉着脸依依呀呀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陆蒙临纳闷了,疑惑道:“摆不平”。
郭元苦张脸道:“陆老板太看的起我了,不是我不帮忙,是真无能为力,苏州我都一趟没来过,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