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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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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燕迦蕤,柔声说道,“师父早上到山上去踩药了,留我在这里看家,可能要傍晚才会回来。”

“咦”胡昂然顿时找到了其中的端倪,疑惑的看着燕迦蕤,问道,“大哥,想不到你还有一个师妹呀怎么原来没听你提起过呢”

翩翩公子难得如此阴阳怪气,燕迦蕤登时一个机灵,连忙摆手,为自己开脱道,“这个,这个事情我还不知道。从师的时候,我才十来岁,现在差不多都过去十年了,师父在这期间收没收徒弟,我就不得而知了。”他的语速很快,说完之后,自己不禁开始喘气。

屋内,顿时哄堂大笑。

这个时候,胡昂然才仔细的打量起这间古朴简约的房间来。这间屋子面积并不算大,两侧墙壁之上,各有艺术的附属品挂起。左边是字,其字体飘逸不知虚实,毫无疑问的已经臻至无我境界,衬托出书者的心境似幻;右边是画,只见层峦耸立,烟云缭绕,让人仿若置身梦幻奇境,伸手一抓,丝毫没有实质性的感觉。翩翩公子叹为观止,燕大哥的师父果真异于寻常人等。就这境界,追求淡泊宁致的人生的豁达心境,自己就已望尘莫及。

而墙壁前方,赫然放着四张竹凳,其上面镂刻着些许精致花纹,突出了主人的独具匠心。凳子井然有序的错落开来,分别在两侧各靠两张,中间用一个茶几隔开,那茶几不知用何种木材所制,暗红的光泽上,间或能瞥见几处图腾状的纹路出来,而屋内弥漫的一股檀木香味,想必也是由这木具散发出来的。

小小的一个客厅之内,清雅气质自然天成,字画的点缀,木制家具的摆放,使这个空间中飘散出一种令人神往的精髓。

左右各有一扇小门,想必里面就是内屋卧室,至于厨房,胡昂然在步入这间雅致的厅堂时,就在外面看见了,也正是那炊烟飘散下方。

现在正是午饭时间,妮露刚才就在做着饭菜,听闻声音才走了出来,忽然想起还有这一椿事,撂下一句话后,立即慌忙的朝厨房赶去。

胡昂然和燕迦蕤对视一眼,然后又是一阵笑声传来,只不过其中的意味,实在深长。

简简单单的一顿午饭过后,三人分别坐在了三根凳子上面,茶几之上,乖巧的妮露已经放好了两盏清茶。

而胡昂然见燕迦蕤一副吊儿郎当模样,不禁蹙了蹙眉,心中狐疑,这燕家大少,又摆什么谱呀

贵族少年的面部表情全部展现在了燕迦蕤的眼里,只见他微微一笑,问道,“二弟有话要讲”

胡昂然耸耸肩头,并未答话。

而一旁的妮露则扯了个闲题上来,问道,“燕大哥,我是该这样称呼你还是叫你声师兄呢”

“扑”,燕迦蕤刚刚品尝了一口清茶,还在回味,并未吞下,不料却一口喷了出来,眼皮微微一跳,尴尬道,“呵呵这个随便。”

胡昂然何时见过自家大哥这副窘样,赶紧捂住嘴巴,好一会儿,才涨红了脸将那澎湃的笑意压下。

清了清嗓子,胡昂然这才问道,“大哥,既然你师父不在,那你有什么打算”

燕迦蕤眉毛挑起,完全是用轻视的眼光看着刚才嘲笑自己的兄弟,道,“什么打算那就等下去了。”

胡昂然听后,也没多大反应,只是扭过头去,没再理燕大少爷。

燕迦蕤照样不买他的帐,将二郎腿一翘,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反正下午时间也长,坐在这凳子上,闭闭目,养养神也算惬意。”

胡昂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对方,只见他摆出一副泼皮无赖像。心中暗自摇首,当下也就等吧。

时间过得很快,可是胡昂然仍然感觉这是煎熬。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昏黄的阳光斜射到小屋门槛之上,胡昂然提起精神,走了出去。

太阳西下,在那柔和光晕的照射之下,胡昂然终于看到了新生的希望。只见一个清瘦的老者推出开笆,走了进来。由于他背对着水平线上的残阳,胡昂然只能勉强看清他的轮廓。瘦小的身材,国字脸,白须长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发丝泛着淡黄的光晕。一袭灰白长袍,更是突出他的出尘神采。而当他迎上胡家公子的目光时,眼中立即闪过一丝警觉,在瞥见身后一脸和气的妮露后,光芒才隐却下去。

胡昂然也一时楞住了,这老人慈眉善目,可是给自己的感觉却不容小觑,在那温醇的笑脸之上,几颗老人斑隐隐闪现,看他背上背着一个竹筐,手上提着一个竹篮,想必精神十分矍铄。而当他炯炯的目光移到已经站起身来,正怔在竹凳旁边的燕迦蕤时,手中的篮子应声而落。

燕迦蕤回过神来,连忙欣喜的跑了过来,来到老人面前,顿了一下,随即跪倒在地,寂静的小屋仿佛听到了他喉咙处咽下口水的声音,接着,带着哭腔的抱歉声传出。

“师父,迦蕤对不起你啊”

清瘦老者抚摩着趴在自己裤角上的燕迦蕤的黑色长发,缓缓问道,“有这回事吗”他的声音很温柔,而面部却没再有多大的波动。

燕迦蕤竭尽全力的平抚着内心的激动,良久,哽咽之声才停息下去。

老人弯腰将徒弟扶起,正容道,“我齐暮的弟子可容不得一丝的怯懦,要哭的话,就不要认我这个师父。”尽管这是斥责,但他语气中的谦和仍然隐约作现。

燕迦蕤连忙抹掉眼角还未滴落的泪水,这才仔细的打量起这阔别多年的师父来。的确,如果在同龄老人之中,齐暮绝对称得上孔武有力,而胡昂然认为他只是刚刚步入花甲之年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其实他已经届时九旬的老人了。端详着师父额头上那深深的皱纹,一股悲悯的意味在燕家大少心中升腾而起,抓住老人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老人没有负痛,而是拍了拍燕迦蕤的肩膀,感叹道,“尽管当年你离我而去,但是师父从未因此怪罪过你,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徒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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